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这次苏简安出息了,没有僵化,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,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,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。
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,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,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标准的六块腹肌,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,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。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陆薄言微微点头:“试完菜不要乱跑,我下班了来接你。”
既然他这么维护苏简安,那不如……她再闹大一点。
但是陆薄言这么一指示化妆师,身为过来人的化妆师再那么会心一笑……,她脑袋里有什么“轰”一声炸开了,双颊顿时深红如血。
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洛小夕默默地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才不想管陆薄言是吃醋还是吃醋缸,拿过洛小夕的ipad看电影。
冲了个冷水澡换了套衣服,苏亦承又是那个沉稳的商界精英,他拨通薛雅婷的电话,约她晚上出来吃饭。
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她低着头走过去,去拉后座的车门,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,命令道:“过来,坐前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