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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之后司俊风也不见了。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明天他和尤娜见面，一定有什么秘密商量。
“你别生气，”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，“气着了自己不划算……我去劝劝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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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……”
“祁雪纯，别以为你得逞了！”程申儿咬牙切齿的示威，“我和司俊风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，没有人能打破我们的感情！”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“表妹，小孩子之间闹别扭，大人怎么跟着起哄？”他语气责备，“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？你真急着嫁女儿，我给你介绍一个，保证比阳阳更好。”
带你去。”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“在我的世界里，只有真凶才会想要骗过所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