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：……伴随两人的争辩声，严妍和程奕鸣走出……不，准确来说，是严妍被程奕鸣搀着出了治疗室。
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，都有些眼熟，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，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”他终于开口，“但你只有这一次说真话的机会。”

“我对他有亏欠。”严妍眼神闪烁，显然不想多说。于辉笑了笑：“咱们一物换一物，拿严妍的消息来。”

唯独感情的事，她使劲也没用。民警有些意外：“听上去你像内行。”

符媛儿犹豫了一下，“既然她在忙工作，我们在外面等一等吧。”“她去偷听程子同和于翎飞说话了。”于辉说道。

于辉记下这个助理了，这么会扎针，一定送他去绣花厂工作。“我和雪薇一起吃的早饭，她看起来状态不错。”唐农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