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？ 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

“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会有枪声？”她问。 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
“怎么，司俊风沦落到需要你帮他解决问题了？”严妍的语气毫不客气，她对程申儿和司俊风的事，一直抱不赞同的态度。 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，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？” 她也不愿示弱，双手动不了，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，然而够不着。

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 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