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

祁雪纯疑惑：“钱呢？”

“老板，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，我买单。”

“好样的！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发出一声低呼。

听到白唐的轻唤声，原本低着脑袋的袁子欣缓缓抬头，眼中充满期待：“白队，我……”
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
不值得。
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
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女同学点头。

“搜好了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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