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我可以保密吗？”莱昂反问。

“但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。”祁雪纯提起食材，进厨房忙碌去了。

“你当时心里想什么？会喜欢这个妹妹吗？”

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
“美华这个人蹊跷，她做的事情也蹊跷。”

负责人一吐舌头，滋溜跑了。

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

“驷马难追！”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她们这时也想得很简单，只要祁雪纯追不上她们，她们就算是逃掉这次了。

他在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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