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!”纪露露火冒三丈,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。
的事情别放在心上,你这几天把事情忙完也好,婚礼那天稳稳当当的。”
“刚才还见着新郎呢。”
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“尤娜!”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可是十分钟之前,我跟她说话,她还好好的。”
纪露露会投胎,早早享受了好生活,就不允许别人过得好吗!
“哪里来的新娘?”祁妈问。
她低下脑袋,心里一片茫然,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
祁雪纯不再说话,接不接受的,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的意思,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,并不完全依靠自己,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在这段时间里,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好。
“爸,你不要说了,”司爸低喝,“我要马上报警,三表叔要受到应有的惩罚,招标会也要推迟。”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,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,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,一件裙子没什么,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