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，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，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司俊风平静的握住她的肩头，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，站好，“程申儿，你在胡思乱想什么？”

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
他应该感到得意，祁雪纯做梦都不会想到，美华是他的人。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程申儿才不相信：“她在哪里，是进了船舱吗？”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