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关上门坐到马桶上,双手捂着脸,心乱如麻。 可是今天一早起来,陆薄言却告诉她:“穆七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
两次意外,他不知道该说他们幸运,还是该说孩子幸运。 陆薄言的病房原本安静得只有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,铃声突然大作,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眼怀里的苏简安,幸好没有吵到她。
偶尔她还会和老洛商量公司的某个项目,意见相左的时候,父女两争得面红耳赤,但最后总是不约而同的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 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但很快,她就握紧了拳头,决绝的转身回屋。(未完待续) 望着前方的高高的马路围护栏,苏简安想就这样撞上去算了,一了百了,不必痛苦,不必把陆薄言推向别人。
她关上房门,躺回床上。 他走过去,替她降下床头:“睡吧,不要多想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