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说，你是第一次参加酒会，一会儿不要乱跑，我带你去认人。”唐甜甜轻声说，抬手拉住了威尔斯的手臂。

“他终于出现了。”陆薄言将刀交给白唐，后者将刀封起，“康瑞城只要不出现，就不会有破绽，可一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……就会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。”“我……”唐甜甜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，“我忘了。”

威尔斯的眼神愈发冰冷了，“她跟着我父亲，命早就不是她自己的，生死应该比别人看得更透了。”唐甜甜摇了摇头，萧芸芸的心跳无比剧烈，“看清是谁了吗？”

唐甜甜笑笑，在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找到了以前的旧照片，她看了一会儿，小心翼翼地抽出几张，轻轻放进了口袋。“不让，你哪一把不是凭自己本事赢的？”许佑宁笑道。

唐甜甜仰起头，忽然想说什么，威尔斯在她身侧率先沉沉开了口，“甜甜。”唐甜甜上了车，威尔斯见她坐在车内心事重重，车开走时，她还转头朝疗养院看了看。

唐甜甜跟威尔斯也从警局出来，看到他们气氛凝重地聚在外面。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