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真的想帮我们,你第一次把她带到坍塌现场的时候,她就该出手了。”陆薄言问,“这次你打算让她怎么帮我们?”
“把着风,别让任何人发现我。”许佑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又开始爬房子的墙。
等刺痛缓过去,许佑宁抬起头朝着苏简安笑了笑:“没事,只是还没适应只有一条腿能动的‘新生活’。”
“正常。”为了不引起苏简安不安,陆薄言还是决定瞒着她,若无其事的问,“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……”
一行人走出洋房,前面就是A市的母亲河,流经度假山庄,河水并不干净,十一二度的天气,河水虽不至于结冰,但还是非常寒冷的。
苏简安胃里难受,却还是忍不住笑:“你忘了我孕吐本来就比一般人严重啊?”说着忍不住脸红了,“真的跟昨天晚上的……事情……没有关系。”
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,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?
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,这天一早起来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,她本想忍住不让陆薄言担心,好让他去公司上班。
不知道这样昏昏沉沉了多久,许佑宁突然听见穆司爵冷肃的声音:“许佑宁,醒醒!”
最终,她还是躲不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。
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许佑宁来不及说什么,通话就结束了。
他的声音很愉悦,像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,也像是恶趣味的故意捉弄许佑宁。
就这一次,让他沉|沦。
穆司爵自认定力不错,但许佑宁只是隐晦的说出那两个字,他已经觉得血流速度加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