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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脚步声传来了。
“你那么聪明，还能不明白我想说什么，”子吟轻蔑的翘了翘嘴角，“我还可以告诉你，程奕鸣和严妍不过是其中一件，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。”
“哦？”符爷爷饶有兴趣，“女方是谁？”
众人都垂眸不敢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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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怕符媛儿，更多的是疑惑和惊讶。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他一直就站在门口，静静的看完了整个事情，一句话都没说。
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接下来就等他递上来新的投标书，得到项目组高票通过了……
这话正是她想问他的，难道他没有什么对她说的吗？
“你这么盼着程奕鸣有事啊。”严妍是该怎么怼还怎么怼。
“他……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，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，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？”
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，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