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唐甜甜试问，“沈总记得我去见那两个人的前后发生过什么吗？”

“苏雪莉，你已经不是警队的人了，没资格问这个问题。”

陆薄言浅眯眼帘，眼角有些正色的冷峻，“你到现在还觉得，苏雪莉当初做的每一步，都是为了让康瑞城今天把她自己推出来吗？”

唐甜甜起身过去开门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注意到你来了。”

许佑宁走出人群，左看看右看看，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人。

“沈先生。”

“怎么站在外面？”

“薄言，我有一种预感。”

“不要说话……”

“人还没醒过来，昨天打了镇定剂了。”护工说完，似乎还有话讲。

“不是都偷偷看过了吗？”陆薄言勾唇，把睡袍随手放在床上。

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”

“他被复制了一段别人的记忆，也许是这样才会行为错乱。”唐甜甜点了点头。

她想上前好好欣赏一番，目光来回游动后，指着其中一个人，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顾衫跟出去时，顾子墨上了车，她来到外面，见车刚刚开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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