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 说着,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:“不过,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?”
苏简安瞪他:“借口,你就是想耍流|氓!” 苏简安要哭了:“那怎么办?”
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,所以雨停了这么久,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。 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一间和室。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 不过,陆薄言总算开口和她解释那天的事情了,他和韩若曦之间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