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忽然觉得，她弯起的唇角饱满如熟透的石榴籽……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的唇瓣的滋味，温热柔软，带着一丝甜如同咖啡里加了糖……
“你干嘛？”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
“我先到，只是礼貌而已。”欧翔回答。
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你出来，莫小沫，有种你出来！”纪露露怒吼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这句话倒是不假，因为遗嘱纷争，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，偶尔回去一次，自然有点尴尬，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，睁眼看去，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里，正斜倚在窗前看她。
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。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一个小时后，测试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