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 白唐踩着椅子爬上去,将那些有问题的书本挪开,激动的有所发现……原来这里面用书本掩着一个摄像头。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 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,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,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 “原来你叫付哥,”祁雪纯说道: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,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问的,他想买我股份的合同在这儿!”程俊来甩下一张合同。 就算他学金融,能操盘,但也没听说赚了多少钱。
“她是谁?”祁雪纯问。 严妍乖顺的端着盘子小口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