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打来的。

白唐一笑：“他们的同伙，名叫李存，”他一边说一边在白板上写写划划，“三十岁左右，体型高大。”

他快步跑进去，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。

“祁大小姐，好久不见！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，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
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
“胡闹？”

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

“雪纯，和同事吃饭，不叫我一起？”忽然，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袁子欣：“看过视频的人，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？”

六婶说着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。

“谁带头？”程奕鸣问。

她没带首饰，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，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。
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
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：“你们干什么！”

也许，下半辈子，她只有这样度过，才会感觉心安。

当机会再来来临时，她索性冲上前，大声质问：“白队，你们不是来走访，怎么在这里约会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