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,“啪”的一声,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。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陆薄言明显是熟客,不看菜单就点了菜,苏简安翻来翻去拿不定主意。
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
“只有一个问题”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,“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,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。可是今年,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。”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禁欲系的啊!从不近女色啊!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是没区别的啊!他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啊啊!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