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”祁雪纯语气淡定,“您好点了?” 她愣了愣,他对逛街的抵触写满在脸上。
“祁雪纯,不要得寸进尺。”他回答。 哎,她真做不来。
“事情很简单,章非云差点害死我老婆,这笔账怎么算?”他的每一个字掷地有声,像榔头敲打在每一个章家人的心上。 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。
他伤口感染,发起了高烧。 现在,好不容易将祁雪纯堵房间里了,没那么容易让她摘清。
“不是说她知道的吗?” 祁雪纯瞥他一眼,眼底闪过一抹捉弄,“你知道一种酒,叫‘炮弹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