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轻轻松松的一笑:“我有办法对付他!你去告诉他我来了。” 在她的认知里,离婚似乎是只要签了字就可以的,电视上也是这么演的!
穆司爵目光一沉,走到后座猛地拉开车门,风雨欲来的看着里面的许佑宁。 他轻描淡写的笑了笑:“可能……他无法对我们做什么,只能想办法知道我们在做什么?”
她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,就算可以,穆司爵也不会喜欢她的。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,十一点多陆薄言和这个女人进了酒店,直到快要一点才出来,但这时已经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了,而且……他换了身衣服,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。
五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,许佑宁没有行李,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,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。 “还有,”穆司爵目光如炬,透着一股危险,“除非我放你走,否则,你逃不掉。”
也许,他从来都不属于自控力好的那一群人,只是没有遇到能让她失控的人。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佑宁愣了愣,她瞪圆眼睛看着穆司爵轮廓分明的下巴,宁愿相信他鬼附身了,也不信他有这么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