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司妈微愣，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接，“雪纯……你想多了吧。”

“穆先生，人与人之间最廉价的就是承诺。你心情好时，你可以把心爱的异性当成心头宝。心情不好时，你也可以随便将她抛弃。”司妈脸色微变，这话听着，有点刺耳朵。

司妈再度催促道：“俊风，今天程总帮了大忙，我已经答应他，会说出程申儿的下落。”她不再与司妈周旋，而是抬步往外，“我累了，收拾一个日照时间超过6小时的房间给我，少一分钟都不行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因为从来没想过。”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无辜，又有些委屈。他以为他和颜雪薇是相互救赎，却不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
他无意与司俊风为敌，拿出求和的态度。“老大，其实我们可以直接跳到第二步，”许青如扬起眼角：“解除秦佳儿的威胁。”

外面夜色已浓。祁雪纯顶着头晕一一回答了，而且找不着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