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。

“经理……”祁雪纯迎上前，白唐却皱眉打断：“你想问的我都问了，进来开会吧。”

“哎，她……”袁子欣一头雾水，“她怎么回事啊！”

“我很害怕，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，他放我走，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，显然不愿再多说。

严妍忽然一笑：“怎么，你怕我想不明白吗？”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她没带首饰，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，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。

摄影棚附近这家餐厅口味最好，所以大部分人的工作餐都在这里解决了。

祁雪纯示意她，已经有来往的人看热闹了。

“我也不是反对你当警察，”祁妈继续说道，“只要司俊风不反对就行。”

“今天没发现没有关系，只要盯着这里就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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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抬起头，认真的注视他：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
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，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。
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