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晚上有人陪着，子吟也没那么害怕。符妈妈不禁蹙眉，符媛儿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，是什么人让她变得这么慌张？

“程子同，你搞搞清楚，我是因为信任你，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！”他却摁住她的双手手腕，继续。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
他下意识的将符媛儿护在身后，独自面对程子同：“程总，你对媛儿说话客气点。”他的薄唇勾起浅笑：“我刚才对妈说的话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符媛儿，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，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真不好意思了，不管你想什么时候醒来，短期内是不可能让你醒了。

车上，秘书拿过一个平板，她道，“颜总，今晚参加酒局的人，除了C市的老板，还有一个来自A市的老板叶东城。”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，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