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把车还你，”她答他，“你感冒得真是时候。”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

“就是，还从外场带过来，是包了吧。”又一个女孩说。“你在为我着急？”程子同的眼底浮现笑意。

“女朋友？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你都没追过我，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？”“程木樱说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，是一份协议书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协议书的内容，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
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。她找了个角落待着，将隐形照相机里的数据导出来。

诋毁。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风了。

“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，”她忽然想到，“程奕鸣和严妍？”“哐”的一声，她开门跑了，只留下一个讥诮的轻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