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的,韩若曦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。 养了只这么直白的小怪兽陆薄言也是无可奈何,他抚了抚额角:“就算是我你想怎么样?嗯?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以后不让我吃了?” 苏简安没想到小家伙还会记得她:“以后有机会我去看他。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薄言异样的情绪,自顾自的接着说:“我决定跟邵明忠走的时候,这就是我的选择了,整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。所以谢谢你来找我。”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 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明显不信的样子。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