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是一个突破口，他们说话的内容里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司俊风看看饭盒，又看看她的黑眼圈，“感动到熬夜给我熬汤了？”

“司俊风，警队有急事我先走了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接着“砰”的门声响起。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门口，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，眸光朝她看来。
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，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
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
“去哪儿？”他长臂一伸，将毫无防备的她卷入了怀中。
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？
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“没什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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