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有撞林知夏,打方向盘一头扎进绿化带了,车子受损很严重,她的伤势还不清楚,不过看情况,应该轻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脸色风云骤变,然而还没来得及发泄,穆司爵已经风轻云淡的起床。
之前,无论是把她从医院带回去,还是带她去医院看萧芸芸,穆司爵都不忘把车门锁得死死的,杜绝一切她可以逃跑的机会。
穆司爵一向没什么耐心,声音里已经透出不悦。
这三天,不管舆论的狂风刮得多么猛烈,萧芸芸一直抱着一种乐观的心态,从来没有哭过。
穆司爵瞥见许佑宁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从她紧绷的神色中看出了紧张。
沈越川不顾合作利益,维护医院护士的人身安全和权益,得到了无数称赞,网络口碑和被口水淹没的曹明建天差地别。
沈越川心疼了一下,朝着萧芸芸伸出手:“笨蛋,过来。”
她越来越嫉妒林知夏了,怎么办好呢?
“一个朋友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的说,“芸芸会出院接受他的治疗。”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否则,他不敢想象他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。
他的尾音落下,沈越川的脸已经不止是沉,简直快要黑成碳了。
沈越川不答,反而冷声问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,轻轻震动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第二天,私人医院。